战斗民族引以为傲奉为国宝的胜利红旗居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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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5月9日,在莫斯科红场上都要举行盛大阅兵式,纪念-年伟大卫国战争的胜利。在这场国家庆典上,总有一面特殊的旗帜引领着受阅队列通过红场,那就是著名的“胜利红旗”,那面在年4月30日升起在德国柏林国会大厦楼顶的红旗。多年以来,胜利红旗一直被苏联及俄罗斯官方视为战胜纳粹德国的象征,并作为国宝级历史文物永久保留。然而,很少有人知道这面极具历史意义的旗帜居然是用德国布料在前线临时赶制的,而且它也不是当时唯一飘扬在国会大厦上的红旗,是什么原因让它脱颖而出成为永恒的荣耀,本文将揭示胜利红旗背后的故事。
■年5月9日胜利日阅兵式上,胜利红旗通过红场。作为卫国战争胜利的标志,这面红旗在阅兵式中引领队列接受检阅。
最高指示
胜利红旗是苏联红军在卫国战争后期的进攻作战中形成的传统,每当解放或占领某座城市或地区,都会升起红旗宣示胜利。年10月6日,苏联最高统帅斯大林在莫斯科发表纪念十月革命27周年的演讲时,特别提到要在柏林升起红旗:“在卫国战争的进程中,苏联人民和红军出色地完成了我们所面对的任务,当前我们的国土已经永远从希特勒的魔爪下得到解放,现在红军还有最后的任务:与我们的盟军合作,粉碎德国法西斯军队,将法西斯野兽消灭在他们的巢穴里,在柏林升起胜利的旗帜!”
■年2月,苏美英三巨头在雅尔塔会议期间合影。战争即将结束,斯大林要向盟国展示苏军的胜利,在柏林城头升起红旗绝对是个让他中意的想法。
依据领袖的讲话精神,莫斯科第七纺织厂很快制作了一面精美的胜利红旗,使用高档红色天鹅绒面料,周边装饰着色彩艳丽的流苏,在旗面中央绣着显眼的镰刀锤子五角星标志,在标志上方绣着胜利勋章的图案,而下方绣着标语:“我们目标正确,我们赢得胜利!”然而,不知什么原因,这面旗帜并未被送往部队,而是留在了莫斯科,但斯大林的意图被迅速传达到前线将帅那里。
年4月9日,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各集团军的政工负责人在兰茨贝格附近开会,受领了方面军司令部的指示:向柏林突击的各集团军要制作升起在柏林城头的红旗。4月中旬,在柏林战役开始前夕,第3突击集团军政治部主任利特维诺夫少将得知友邻部队都已经制作了红旗,于是向集团军司令员库兹涅佐夫上将建议,按照下辖步兵师的数量制作9面红旗,每师一面,得到赞同。利特维诺夫将制作红旗的任务交给集团军后勤部门负责人戈利科夫少校。
■苏军第3突击集团军司令员库兹涅佐夫上将(左)和集团军政治部主任利特维诺夫(右),正是后者提出了制作9面红旗的想法。
当时大战在即,所有人都在忙于作战准备,戈利科夫只能临时召集人手,寻找材料,完成这项紧急任务。制作旗帜的布料是从柏林当地的商店里收集的,是普通的单层红布。旗面上角的镰刀锤子五角星为银白色,这个标志由文艺工作者瓦西里·本托夫先手绘样稿,再制作蜡板拓印到旗面上。旗帜的裁剪、缝制由后勤单位的女兵们完成,她们当中有人在制作时因为意识到战争即将结束而流下了眼泪。虽然材料简陋,但红旗的尺寸比例严格遵循苏联国旗的规格,旗面高82厘米、长厘米,配有一条长73厘米、宽3厘米的飘带,在旗帜背面靠近旗杆的下角绣有旗帜编号。旗杆由电影放映员加波夫上士用窗帘杆制作的,并用钉子将旗帜固定在旗杆上。
■年4月,在柏林前线放列的苏军野战炮群。在轰击柏林的隆隆炮声中,第3突击集团军紧急赶制了9面红旗。
9面红旗在轰击柏林的隆隆炮声中制作完成,可是集团军司令部里没人知道该将红旗插在哪里才能算胜利红旗,于是向方面军司令部请示,不久接到来自莫斯科的最高指示:斯大林同志要求将红旗插上国会大厦。4月22日夜间,第3突击集团军举行了授旗仪式,将9面红旗授予下属各师的代表,由他们带往火线。
火线升旗
4月28日下午,第3突击集团军第79步兵军抵达施普雷河北岸,距离国会大厦仅有米,并于傍晚展开攻击,经过一天两夜的苦战突破德军外围防线,于4月30日上午向国会大厦实施正面进攻。有资料表明,担负攻击任务的第师第团1营、第师第团1营和第师第团1营各自携带了一面特制红旗,此外,两支由军部组织的全部为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的突击队也各带有一面特制红旗,因此有5面红旗出现在国会大厦战场上。考虑到之前是以师为单位授旗,因此至少属于第、师的红旗肯定在现场,问题是哪一面红旗能率先插上大厦楼顶呢?
■后人绘制的反映年4月30日苏军进攻国会大厦的画作,注意画面左下角有交付红旗的细节。
在4月30日下午,莫斯科电台向全国乃至全世界播报了一则消息:当日14时25分,胜利红旗已经在国会大厦升起!然而事后证明这是误报,其源头在于第师参谋长季亚奇科夫上校上报的草率和未经证实的战报。这一事件暴露了苏军前线指挥官急于表功的心态,临近战争结束,军人们对荣誉的渴求高度强烈,况且背后还有来自莫斯科的压力。集团军领导层对于下级的迫切心情表示理解,没有追究责任,在随后提交红军总政治部的报告中也声称在14时25分升旗,而红旗真正在大厦楼顶升起要比这个时间晚上几个小时。
30日18时,苏军发起第三次进攻,终于冲进国会大厦楼内。随着战斗的进展,越来越多的红旗出现在大厦的各个楼层。当时除了集团军授予的特制红旗外,参战的各连营团也都有战斗红旗,据战后调查表明竟有40多面,以至于到底是谁首先在国会大厦升起红旗至今存在争议,难以确定,不过在所有旗帜中最受重视的还是那几面特制红旗。
■苏军步兵、坦克和飞机冲向遭到炮火严重破坏的国会大厦,这明显是战后苏军摆拍的宣传照片。
指挥一线战斗的第师第团团长津琴科上校在30日深夜抵达国会大厦,他找到担负突击任务的一营长涅乌斯特罗耶夫大尉,询问红旗何在?后者回答现在到处都是红旗。团长进一步追问属于本师的5号特制红旗的下落,结果却发现这面红旗被留在米外的内政部大楼地下室里!津琴科派出两名情报参谋冒着炮火取来红旗,并命令立即将红旗插上楼顶!涅乌斯特罗耶夫指定政治副营长别列斯特中尉执行这项任务,由侦察兵叶戈罗夫中士和坎塔里亚下士担任旗手,此外由斯亚诺夫大士率领的一队冲锋枪手为他们开路。
■苏军第步兵师第步兵团团长津琴科上校(左)和该团第1营营长涅乌斯特罗耶夫大尉(右)。
由于楼内地形复杂,光线昏暗,护旗队竟然没有找到通往楼顶的道路,结果无功而返。津琴科上校极为恼火,对涅乌斯特罗耶夫说道:“由共产党领导的苏联武装力量的最高统帅部,我们的社会主义祖国和全体苏联人民命令你们在柏林上空升起胜利红旗。在这一历史时刻,你的士兵们居然找不到通往楼顶的路!营长同志,必须确保胜利红旗飘扬在国会大厦上空!”在团长的严令下,护旗队再次出发,终于成功抵达楼顶,用皮带将红旗绑在大厦东侧山墙顶部的威廉一世骑马雕像上。升旗任务完成的时间有多种说法,比较普遍的是在22时30分到22时50分之间,也有资料说是在5月1日凌晨1时30分。值得注意的是,5号红旗并不是第一面插上楼顶的旗帜,之前已有3面红旗升起在楼顶,但都被德军炮火破坏。
■奉命将5号红旗插上国会大厦楼顶的三位英雄,自左向右分别是别列斯特中尉、叶戈罗夫中士和坎塔里亚下士,其中后两位都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
5月2日下午,已经被任命为国会大厦警备长的津琴科上校再度来到楼顶,命令将5号红旗转移到大厦中央圆顶顶部,以便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据他本人回忆,执行这一任务的仍是别列斯特、叶戈罗夫和坎塔里亚三人。中央圆顶已经被炮火严重破坏,大部坍塌,仅剩悬空的钢铁骨架,距离地面很高。几个人在圆顶东侧找到了通往顶部的梯子,在攀爬过程中叶戈罗夫险些失足坠落,所幸衣服被铁架钩住才得以幸免。经过一番努力,胜利红旗终于在大厦的最高处迎风飘扬。
■这幅画作描绘了叶戈罗夫和坎塔里亚将胜利红旗插上国会大厦圆顶的情景。作者为了渲染气氛,在画面上增添了火焰和浓烟,其实胜利红旗转移到圆顶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胜利凯旋
当5月2日柏林的枪炮声逐渐平息,这座遍地废墟的城市到处红旗招展,在勃兰登堡门、帝国总理府、胜利纪念柱等著名地标上都插上了红旗,但由于斯大林的指示,只有插在国会大厦顶部的5号红旗有资格成为象征伟大卫国战争取得胜利的标志,因此受到格外珍视。
■年5月2日柏林城内的战斗渐渐平息,到处都升起红旗,图为另一面飘扬在国会大厦楼顶的红旗。
根据苏联与盟国商定的占领方案,国会大厦属于英军占领区,因此第3突击集团军在移防的同时将胜利红旗取下,并换上一面尺寸更大的红旗。第师政治部主任阿尔秋霍夫中校回忆,胜利红旗是在5月5日根据第79军军长佩列维尔特金少将的命令从国会大厦顶部取下的,而第师师长沙季洛夫少将则说是5月12日,还有资料说是5月8日或5月9日。佩列维尔特金还向集团军军事委员会报告,希望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元帅能批准第79步兵军的代表前往克里姆林宫或其他地点,亲手将胜利红旗交给最高领袖斯大林。
胜利红旗从国会大厦顶部取下后,最初存放在第团团部,后来送往第师政治部。6月20日,朱可夫元帅命令有功人员携带红旗乘飞机前往莫斯科,准备参加数天后举行的胜利大阅兵。阿尔秋霍夫中校于是将红旗送到第79军军部,军政治部主任克雷洛夫上校想检视一下红旗,可是当他展开折叠的旗帜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原来在前一天阿尔秋霍夫让人用白色颜料在旗面中央写上了本师番号:“荣获二级库图佐夫勋章的步兵第伊德里察师”。
■经过修改后的胜利红旗旗面,最初插上国会大厦时旗面上并无部队番号,这些是后来添加上去的。
克雷洛夫用手指猛戳旗面上的文字,厉声质问阿尔秋霍夫:“是谁给你权力写上这些东西的?”这时阿尔秋霍夫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只想着彰显本部队的荣誉,却将各级首长置于何处?他随机应变,立即向克雷洛夫建议:不必洗去文字,只要在旗面上增加“第1白俄罗斯方面军第3突击集团军第79步兵军”的上级番号即可。由于旗面空间不够,上述番号只能以缩写的形式表示。不过,看到旗帜上出现了79的数字,克雷洛夫那绷紧的表情立刻舒展开来。于是,胜利红旗就有了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样子。
在完成修改后,胜利红旗被送往滕珀尔霍夫机场登机,同机飞往莫斯科的还有参与国会大厦之战的英雄代表,包括两位突击营营长涅乌斯特罗耶夫大尉和萨姆索诺夫大尉,还有护卫红旗的别列斯特中尉、叶戈罗夫中士、坎塔里亚下士和斯亚诺夫大士等人。当飞机在伏龙芝中央机场降落时,受到了隆重的迎接,莫斯科城防副司令亲临现场,并由一个近卫军连队担任仪仗,还选派3名荣获“苏联英雄”称号的近卫军士兵组成护旗队。
■年6月20日,胜利红旗由柏林运抵莫斯科后,在机场进行展示,旗手和护旗手都是获得“苏联英雄”称号的近卫军士兵。
■仪仗队护卫着胜利红旗离开机场,仪仗队也是从近卫军部队中选拨。
根据阅兵安排,胜利红旗将引导队列通过红场,涅乌斯特罗耶夫大尉被指定为旗手,叶戈罗夫、坎塔里亚和别列斯特为护旗手,他们几个人接受了特别训练。然而,旗手涅乌斯特罗耶夫虽然只有22岁,却久经战阵,曾五次负伤,尤其是腿部有伤,行动不便,即使经过突击训练直到阅兵前夕也没能达到队列行进的标准,临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替换人员,于是阅兵总指挥朱可夫元帅取消了展示胜利红旗的环节,因此与人们想象的不同,胜利红旗并没有在6月24日的胜利阅兵上出场。
■参与国会大厦之战的英雄代表与胜利红旗的合影,自左向右分别是第团第1营营长萨姆索诺夫大尉、坎塔里亚下士、叶戈罗夫中士、斯亚诺夫大士和涅乌斯特罗耶夫大尉,他们均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
虽然遗憾地失去了举旗向最高领袖致敬的荣誉,但参与插旗行动的有功官兵都得到了最高奖励,涅乌斯特罗耶夫、叶戈罗夫、坎塔里亚和斯亚诺夫均在年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仅有别列斯特中尉不知何故没有得到这项荣誉,而是获得了红旗勋章。别列斯特于年退伍,后于年被指控侵占公有财产被判处十年监禁,在服刑五年后获释,此后默默无闻,于年11月3日为搭救在铁路上玩耍的孩子被撞身亡。年5月6日,乌克兰总统尤先科签署命令,追授别列斯特“乌克兰英雄”称号,以表彰他在卫国战争中的功绩。
永久纪念
年7月10日,红军总政治部发布命令,将胜利红旗送往莫斯科苏联武装力量中央博物馆永久收藏,从而确定了这面特殊红旗的最终归宿。在此后20年间,胜利红旗一直被放置在博物馆展厅内供人瞻仰,配有一名荣誉卫兵守护,并出现在每年的胜利日阅兵上。年5月9日纪念卫国战争胜利20周年的阅兵式上,胜利红旗由当年的突击营长萨姆索诺夫高举着,在插旗英雄叶戈罗夫、坎塔里亚护卫下光荣地通过了红场,这也是它最后一次出现在红场阅兵式上。
■年,在中央博物馆展厅,为胜利红旗站岗的荣誉卫兵在换岗,当时展柜里展出的是红旗原品。
■年5月9日纪念卫国战争胜利20周年的阅兵式上,由三位昔日战斗的亲历者担任旗手和护旗手,自左向右分别是叶戈罗夫、萨姆索诺夫和坎塔里亚。这是胜利红旗最后一次出现在红场阅兵式上,此后均由复制品替代。
出于妥善保存的考虑,从年起胜利红旗原品不再公开展示,被移往中央博物馆的地下仓库内,而在展厅内及公开活动中使用胜利红旗的复制品。在封闭收藏状态下,胜利红旗最初是以折叠状态保存,但文物修复工作者指出折痕会损伤旗面文字的颜料和织物组织,因此红旗被禁止折叠,而是展开置于特制的容器内,同时只能水平放置,禁止竖立。此外,旗杆上用于固定的9枚铁钉也被取下,因为钉头的铁锈已经污染了旗面。
自从年后,胜利红旗最初搭配的飘带就不知所踪。有一种说法是,这条飘带在年5月2日被流弹打断,被当时在场的近卫第92迫击炮团的一位炮手取下。另有说法是胜利红旗在第师政治部保存期间,师部的女兵们为了保留一份有意义的纪念品私下将飘带取下,裁成小片各自收藏。在20世纪70年代,曾有一位妇女前往博物馆讲述了这个故事,并提供了自己的飘带残片进行比对,但没有得出明确答案。
在年后,胜利红旗原品极少离开博物馆,仅有数次对外公开展示,有两次是参加在莫斯科俯首山举行的纪念活动,在年曾被送往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以“我们团结在胜利红旗下”的名义进行展示,以凝聚苏联内部日趋松动的联盟关系,然而苏联在次年依然解体。进入21世纪,胜利红旗曾在全俄博物馆工作会议上展示,当时俄总统警卫团特别派出了荣誉警卫。另外,年圣彼得堡建城周年之际,胜利红旗曾在该市展览10天。
■年5月9日胜利日阅兵式前,俄罗斯总统叶利钦轻抚胜利红旗。即便苏联解体后,胜利红旗的崇高地位也没有改变。
虽然苏联已经不复存在,但俄罗斯人对于胜利红旗的崇敬之情没有丝毫改变,它依然被视为国家和民族的荣耀,被当作国宝精心保存。年5月8日,中央博物馆新装修的胜利厅正式开放,胜利红旗被置于展厅中央,其展台设计十分独特。一面红旗的复制品被置于全透明玻璃柜内,由四根支柱支撑在半空中,支柱的造型仿造“喀秋莎”火箭炮的发射导轨,玻璃柜可在支柱上升降,在其下方是一个碎裂的纳粹鹰徽,而展台基座周围的地板被设计成透明玻璃,在下方摆放了枚铁十字勋章、各种德军武器、旗帜、文件的复制品,其中包括一份“巴巴罗萨”行动的复制文件,象征着苏联军民最终击败纳粹德国的胜利。至于胜利红旗的原品被保存在博物馆地下仓库内的特殊容器内,保持恒温恒湿。
■年装饰一新的中央博物馆胜利厅,在展厅中央的玻璃柜中展示着胜利红旗,在左侧墙上成排陈列着二战时期各苏军方面军的军旗。
现在普通人很难见到胜利红旗的真容,但在很多公开场合依然可以看到复制的胜利红旗。年5月7日,俄罗斯国家杜马特别通过立法,明确规定了胜利红旗复制品的使用方法,只有在官方举办或批准的纪念二战胜利的活动中才能使用复制旗帜,在胜利日可以将胜利红旗和俄罗斯国旗并列悬挂在公共场所。在年,胜利红旗的官方复制品共有四面:第一面置于中央博物馆胜利厅;第二面用于阅兵;第三面置于布列斯特要塞遗址;第四面用于其他展示活动。
■年2月23日红军节,胜利红旗与俄罗斯国旗并排经过无名烈士墓,接受总统普京及高官们的致敬。
当然,人们最熟悉的胜利红旗的亮相场合还是一年一度的胜利日阅兵。在阅兵式上,胜利红旗通常被置于俄罗斯白蓝红三色国旗之后出场,这让部分老兵感到不满,他们认为在战争时期由叛徒弗拉索夫组织的俄罗斯解放军曾经使用三色旗,如此安排显得好像那些叛徒取得了胜利,而且卫国战争的胜利不仅属于俄罗斯人,也属于全体苏联各族人民,因此应该将胜利红旗置于三色旗之前。也许是听取了这种批评,在年二战胜利70周年的阅兵式上,胜利红旗就先于国旗出场,但在次年阅兵式上又恢复到次席的位置,可见在这个问题上俄国官方尚未做出定论。无论胜利红旗在阅兵式上出场次序如何,它在俄罗斯人心目中的地位是无比崇高的,它代表了俄罗斯军事史上最为辉煌的时刻,是激发战斗民族强烈荣誉感和自豪感的源泉!
■年5月9日纪念卫国战争胜利70年的阅兵式上,胜利红旗排在俄罗斯国旗之前入场,至今这面旗帜始终激发着俄罗斯民族的荣誉感和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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