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文明背景下的绝地天通事件的解读

——颛顼帝“绝地天通”的神话

(一)“绝地天通”事件的古籍记载

在中国古史中,“绝地天通”绝对算一件大事,在许多古籍和民间传说中都有流传,却又是一个始终未决的公案。

记载“绝地天通”事件的先秦古籍主要有:《山海经·大荒西经》、《尚书·吕刑》、《国语·楚语》等。此外,在中国南方各族流传的许多“天地分离”传说,也应当是描述“绝地天通”事件。

在《山海经·大荒西经》中,是这样记载的:“颛顼生老童,老童生重及黎,帝令重献上天,令黎邛下地。下地是生噎,处于西极,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

翻译为:“帝颛顼生了老童,老童生了重和黎,帝(颛顼)命令重托着天用力往上举,又命令黎撑着地使劲朝下按。于是,黎来到地下并生了噎,他就处在大地的最西端,主管太阳、月亮和星辰运行的先后次序。”

这段话记述了“绝地天通”事件,但这“天地分离”究竟指什么却没有说清楚,原因更是只字未提。

《尚书·吕刑》第一次较为细致地记述了整个经过:

“若古有训,蚩尤惟始作乱,延及于平民,罔不寇贼、鸱义、奸宄、夺攘、矫虔。苗民弗用灵,制以刑,惟作五虐之刑日法。民兴胥渐,泯泯棼棼,罔中于信,以覆诅盟。虐威庶戮,方告无辜于上。上帝监民,罔有馨香德,刑发闻惟腥。皇帝哀矜庶戮之不辜,报虐以威,遏绝苗民,无世在下。乃命重黎绝地天通,罔有降格。群后之逮在下,明明棐常,鳏寡无盖。”

大意为蚩尤领头作乱,带坏了(九黎族的)民风,使得苗民无不明抢暗偷,缺德奸宄横行,到处有争夺诈骗。所以,(后来的三苗之君)就制定了五种酷刑,惩罚不守政令的苗民。可执行没有分寸,导致不少无辜之人受刑甚至被杀,百姓有冤无处申告。于是,奸诈流行,诚信缺失,整个社会乌烟瘴气。人民不堪虐待杀戮,只好抱冤喊天。颛顼皇帝哀怜他们,就用威慑代替刑罚,制止和消灭行虐的苗民,又命令重和黎禁绝了天与地沟通的渠道。从此,神和人就再不能升降来往了。在颛顼之后的高辛、尧、舜等几位帝王,也都贯彻这一政策。

这段话较详细地描述了“绝地天通”事件的整个经过,是因为蚩尤作乱时带坏了民风,使人心不纯、奸宄诈骗横行,酷刑又不管用,所以便禁绝三苗的后裔,又隔绝了人与神之间的相互感通,以此来纯化民风。同时,也点明了《山海经·大荒西经》尚未说清楚的“天地分离”的含义,即禁绝人与神之间的相互感通,更通俗地讲也就是禁绝了民间的巫术。但巫术盛行与蚩尤作乱、人心不纯之间有什么联系,并没有交代。

《国语·楚语下》中的《观射父论绝地天通》,记载更加详细,但可能加入“观射父”自己的一些观点。摘录如下:

昭王问于观射父,曰:“《周书》所谓重、黎实使天地不通者,何也?若无然,民将能登天乎?”

对曰:“非此之谓也。古者民神不杂。民之精爽不携贰者,而又能齐肃衷正,其智能上下比义,其圣能光远宣朗,其明能光照之,其聪能听彻之,如是则明神降之,在男曰觋,在女曰巫。是使制神之处位次主,而为之牲器时服,而后使先圣之后之有光烈,而能知山川之号、高祖之主、宗庙之事、昭穆之世、齐敬之勤、礼节之宜、威仪之则、容貌之崇、忠信之质、禋洁之服,而敬恭明神者,以为之祝。使名姓之后,能知四时之生、牺牲之物、玉帛之类、采服之仪、彝器之量、次主之度、屏摄之位、坛场之所、上下之神、氏姓之出,而心率旧典者为之宗。于是乎有天地神民类物之官,是谓五官,各司其序,不相乱也。民是以能有忠信,神是以能有明德,民神异业,敬而不渎,故神降之嘉生,民以物享,祸灾不至,求用不匮。

及少皞之衰也,九黎乱德,民神杂糅,不可方物。夫人作享,家为巫史,无有要质。民匮于祀,而不知其福。烝享无度,民神同位。民渎齐盟,无有严威。神狎民则,不蠲其为。嘉生不降,无物以享。祸灾荐臻,莫尽其气。颛顼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属民,使复旧常,无相侵渎,是谓绝地天通。”

这段话较长,翻译过来的大致意思是:

古时候民和神不混杂,只有一些特殊的人才能成为巫觋,他们专门负责民与神的沟通。五官各司其职不相杂乱,百姓讲忠信,神灵有明德。这样,神灵赐福,地里谷物生长良好,灾祸不来侵犯,百姓的生活富足。

等到少皞氏衰落,九黎族扰乱德政,使民与神相杂。人人可祭祀,家家设巫,人与神没有相约诚信。祭祀没有法度,百姓轻慢盟誓,神的威严不能鄣显。这样,百姓穷于祭祀,却得不到报答,谷物不受庇护,灾祸频繁。人的力量也无法发挥。所以,颛顼命令重主管天上的神,命令黎主管地上的民,恢复原来的秩序,不得相互随意侵扰,这就是所说的绝地天通。

观射父对“绝地天通”的解释,明确“绝地天通”就是禁绝“家有巫史”的现象,原因是巫术盛行会导致百姓穷困、信仰混乱、诚信与法度缺失、无法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

这些记载的共同点是:时间都在颛顼当政之时,结果为天神与地民不能再随意沟通。但它们对“绝地天通”的解释并不相同,《山海经·大荒西经》强调了“献上天,邛下地”——即“天地分离”,《尚书·吕刑》却只提“绝地天通,罔有降格”——疑为阻断“天梯”,《国语·楚语下》则明确这只是“使复旧常,无相侵渎”——即将“禁绝天地沟通”具体化为“民间禁巫”。

那么,到底哪个更加准确?真相究竟如何?不妨先看一下史上对这起事件的一些解读。

(二)“绝地天通”事件的解读

“绝地天通”是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历史久远,口口相传过的过程中可能掺加了传播者的想象和扭曲,所以一直版本众多、说法不一,史上诸名家所作的解读也都不尽相同。

——天地分离神话

春秋晚期的观射父就认为,“绝地天通”事件其实就是上古帝王颛顼进行的一项人事改革,即将从事祭祀活动的巫觋从民间分离出来统一管理,这样既能维护神权与王权的权威性,也能节约民间物资、恢复社会秩序。

他认同巫觋拥有沟通天神的神秘能力,认为颛顼改革的目的是要整治这种“天人沟通的秩序”,想将这种特权掌握在帝王的手中。

宋代的苏轼和林之奇等知识分子则认为,是因为三苗、九黎统治阶级治理不善,才造成治下百姓有冤无处申诉,只好告之于鬼神。而蚩尤九黎族战败之后,在颛顼、舜等英明帝王的治理下,老百姓的怨气没了,苗民遗留的恶俗自然也就消失了,这就是“绝地天通”的本意。

苏轼和林之奇等人强调了人治的重要性,摒弃了观射父的神秘学思想,这是儒家“子不语怪力乱神”的传统,也是宋代知识分子思维理性化的体现。

现代学者如徐旭生、张光直、杨向奎等,则认为“绝地天通”本质上是一次宗教改革,把宗教行为变成了少数人的事业,实际上就是巫的职责专业化。

看上去似乎与观射父的观点差不多,但实际上完全不同。作为历史唯物主义者,他们当然不会认同巫觋拥有什么神秘能力,认为这只是宗教形式上的改革罢了。

(注:以上资料引自章林《“绝地天通”:解释史的考察及评析》,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22卷第5期,年10月)

而所有这些解读,无一例外都没提《山海经·大荒西经》所说的“天地分离”一事,甚至连“天梯”也没有提及。大概是在正常人看来,无论是“天与地分离”的事情,还是上天入地的“天梯”,都是绝对不可能的。

然而,真相究竟如何?

显然,仅凭这些记载去解读是远远不够的,不仅因为事件过于久远,人们记忆模糊,也因为记载过于简单、语焉不详,还添加了撰写者自己的想象,准确性难以保证。

要想还原事件的真相,就需要收集更多、更原始的素材。然后,通过对比分析,找出其共性所在,它或许就是事件真实的印迹。

这就好比通过画像来识人,只看一张画像很难断定一个人的真实长相,但如果看了很多人对他所画的像,那么其共同点往往就对应这个人的真实特征。我将这种方法称作画像法,可用这种方法来解读“绝地天通”事件的真相。

——特洛伊城遗迹

有人说,神话是人类幼年时期的童话。自古以来各民族口口相传的神话,就是比古籍更久远、更朴实的素材,正如德国考古学家哈因利希·舒里曼所说,“神话并非都是虚幻的世界,其中包含了某些历史的真实”。

虽然,神话在口口相传的过程中,难免会有后人的想象与扭曲,但各民族对于本民族的神话往往有着宗教般的虔诚,这使得神话在流传往往保持了更多的历史原貌。

在中国南方各民族的神话中,就有许多是对“绝地天通”事件的记载。如:湖北汉族神话《天梯与野草》、广东瑶族神话《天为啥这样高》、云南哈尼族神话《谷种》、云南拉祜族神话《纳布娄斯》等。例举如下:

——天梯

1、《天梯与野草》,湖北汉族神话

很早以前天和地相距不远,有天梯相连接。

那时候地上只长庄稼不长草,人们播下种子,不必操作,便可以收获庄稼。人们可以顺着天梯爬到天上去玩。玉皇大帝厌烦人类,就打断天梯,使人无法再上天。可是人们在地上仍然歌唱舞蹈,很不安宁。玉皇大帝就将天地隔绝,并向地上撒下草籽,让它们同庄稼一同生长。于是,人们一年四季忙于在田里除草,再也没有时间玩耍了。

(选自《中国神话(上)》P[M].北京:商务印书馆,陶阳,钟秀..)

2、《天为啥这样高》,广东瑶族神话

过去天很低。那时天下没有草,人们将谷种撒下,包谷种下,不需要耘田、薅草,只送送粪就能收得满仓粟谷。所以人们日夜击鼓唱歌,不知忧愁。

天上玉皇大帝日夜听到歌声,十分烦恼。一天,他派一位大仙带一把杂草种子撒下大地。这大仙没听清楚只能撒一把。一连撒了三大把,结果地上杂草丛生。人们每天到地里除草,一天要吃好几顿饭。吃的饭多了,屙的粪便也多,臭气直熏到天宫里去。玉皇大帝便下令罚大仙降到人间做苦工。把粪便清除干净。这位大仙降临人间,回不了天宫,就变成粪坑里的拱屎虫了。玉皇大帝为了不闻到人间臭屎气,便让天升得老高老高的了。

(选自《广西民间文学丛刊第4期》P19-20[z].广西民间文学研究会、广西民间文学协会,.)

3、《谷种》,云南哈尼族神话

很早以前,哈尼族就在哀牢山腰上开垦梯田种稻谷了。那时的谷子很大,吃都吃不完,第二年把前一年的堆起来放火烧掉。

有一年烧谷子的时候,烟味被天仙阿皮梭么闻到,他十分恼火,把地上的稻谷收回天宫。人间就闹了饥荒,人们接连死去。小白兔看到死去的人越来越多,就单个跑到哀牢山顶上,顺着天梯来到天上,恳求阿皮梭么给它点谷种带回去。阿皮梭么很愤怒,一脚把天梯蹬倒。

从那时候起,天上人间就断绝了来往,小白兔也回不到地上去了。每当月亮圆的夜晚,它总在月宫的草坪上。

天梯倒了,人们为了活下去,就去请麻雀帮助。麻雀答应了,它飞了九九八十一天,飞上了天宫。它飞进谷仓里偷回了谷种,但它一粒也不给人。人们追着它,苦苦哀求,追过九十九座山峰、九十九条大河。麻雀最终飞不动了,歇在一棵大榆树梢。一位箭手射下麻雀,从它的嗉子里取出没有消化的谷子,拿去栽种。因为稻种被麻雀啄碎了,所以后来栽种出来的谷粒变小了,哈尼人从此不浪费粮食了。

麻雀们听到自己的同伴被人射死了,就年年抢人们栽种出来的粮食,还又吵又闹,到今天也是这样。

(选自《云南玉溪新平卷》P49[M].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罗杨..)

4、《纳布娄斯》,云南拉祜族神话

很久以前,一个拉祜族村寨中住着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独自种植苞谷。苞谷在成熟的那天晚上被野猪全毁坏了,他找到了一窝野猪娃子并杀死了它们。母猪回来后他来不及跑,就爬到附近一棵大树上躲起来。母猪看见他的小猪娃都死了,走到窝边的一棵树旁,用嘴把树皮啃下一块来喂给小猪,死去的小猪娃全部复活了。

原来,那是神树纳布娄斯。孤儿就剥下一块皮装在身上,回寨子去了。他进到寨子后,用树皮救活了一个姑娘。姑娘的父母要把姑娘嫁给他,孤儿无法推脱就暂时住下来,但并没有同意办婚事。

从此以后,他就开始了行医,不管对方是否富有。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远处一个寨子的头人得了急病死了,他把药放在死人嘴里,过了一会儿就活过来了。头人想要获得长生,就想用钱向孤儿买这棵树,被孤儿拒绝了。头人用诡计找到了神树,孤儿死死地抱住神树不放。头人要拔刀来砍树,孤儿就抱着大树飞到月亮上去了,这棵树一直到现在还在月亮上。

后来,人们就用一种草编起了天梯,并派白兔到月亮上去拿药。可是,被厄沙知道了,就刮起了一阵风把梯子吹散,这样白兔就下不来了。所以,人们现在还可以看见月亮上纳布娄斯孤儿和舂药的白兔。

(选自《云南少数民族神话选》P[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李子贤..)

——绝地天通神话故事

考察这四个神话,可以发现它们与古籍上所载的“绝地天通”有很大的不同,不但都提到了“天地分离”事件,许多还有“天梯”断裂的细节。

“巫术”似乎都没有提到,但也可能隐含在文字中,比如第一个故事里的“爬到天上玩”(注:不可能真的爬到天上,故疑为巫的出体飞行),第二个故事里的“歌声传到天上”,第三个故事里的“烧谷子的味道被天仙闻到”,第四个故事里的“采药行医”,其实都可以与“巫术”联系起来。因为不管是“出体飞行”,还是“歌舞娱神”、“焚香祭神”,或者是“巫医治病”,都属于巫师的老本行,不得不让人生疑。

这四个故事中,天地分离前人们的生活更好,生产技术和医疗水平也更高,这似乎表明“天地连通”或者说“家有巫史”现象,对当时的人民来说是有好处的。而最高神上帝或天仙却很不高兴,似乎是因为这样人类会经常骚扰祂、会侵夺祂的特权(比如不死药),所以祂要使天地分离、天梯断裂。

如果说古籍中将“绝地天通”的原因归结于人间的帝王,那么这几个民间神话则归结于天上的上帝,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其实并不矛盾,因为在中国古代神话中,上帝与人间帝王本就是等同的。

考察“帝”字本义,“帝”与“禘”通用。前者一般理解为人间的帝王,而后者理解为人们的祭祀对象——即上帝,两者可以通用说明人间帝王也就是天上的上帝。

——颛顼帝

用画像法来分析古籍和南方神话所记载的“绝地天通”事件,我们还是能找到许多共同点的,只要拼接其中的合理成分,或许就能发现事件的部分真相。

首先,不提“天地分离”是否有可能,单从《山海经·大荒西经》与诸多南方神话的一致性来分析,“绝地天通”事件中应当有“天地分离”的现象。至于这“天”为什么能被抬升远离,尚待分析。

其次,从《尚书·吕刑》、《国语·楚语下》所记载的“民间禁巫”事件,和南方神话中隐含的“巫”元素来分析,“绝地天通”事件应该也与民间禁巫有关。同样,“巫”为什么与天地沟通有关,也有待进一步分析。

最后,关于“天梯”。其实,不仅在南方神话里出现“天梯”,《山海经》中也有不少地方提到这连接天地的通道,如:

“有灵山,巫咸、巫即、巫盼……巫罗十巫,从此上下。”——《大荒西经》

“华山青水之东,有山名肇山。有人名曰柏高,柏高上下于此,至于天。”——《海内经》

“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西山经》

“海内昆仑之虚,在西北,帝之下都。”——《海内西经》

“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名曰建木,百仞无枝,上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实如麻,其叶如芒,太皞爰过,黄帝所为。”——《海内经》

(附:“建木在都广,众帝所自上下。日中无景,呼而无响,盖天地之中也。”——《淮南子·地形训》)

——天梯

南方神话中的“天梯”与《山海经》中“天地通道”的共性,一是可能都在高山顶上,如:《山海经》中的肇山之巅、昆仑之丘,云南哈尼族神话《谷种》中的哀牢山顶;二是可能都与植物有关,如《山海经》中的神树——建木,云南拉祜族神话《纳布娄斯》中的神树与草编的天梯。

综合以上描述,我们可以想象这样一幅画面:原先,天与地在一起,后来才分开的;在天地未分之前,有特殊的“天梯”连接,神与民可以通过“天梯”自由交通;上帝不喜欢这样的“民神杂糅”,就断绝了“天梯”,还将天升得高高的。

那么,这些就是“绝地天通”的真相吗?

我觉得不够,还需要更多的材料来佐证。而且,在寻找证据之前,必须解答这样一些疑惑,比如:“天”是什么?“神”是什么?“上帝”为什么不喜欢“民神杂糅”?“天梯”又是指什么?……

(三)外星文明理论带来的启发

——外星文明

以上这些疑惑,现代科学理论给不了答案,所以要将目光投向更广阔的领域,包括外星人理论、史前文明理论,甚至神秘学。

(注:史前文明理论与外星人理论在很多方面是重合的,可以将史前文明理解成外星人在人类出现之前建立的文明,也可以外星人理解成史前文明在灭世浩劫之后的幸存者。)

关于外星人是否存在的问题,学术界其实争论已久。有人认为不存在,因为我们没见过它们;也有人认为一定存在,因为既然地球能演化出人类,那么没理由别的合适星球就不能演化出高级智慧生物。

物理学家霍金就坚信外星高级智慧生物的存在,一再告诫人们不要主动与外星人接触。科幻小说家刘欣慈在他的成名作《三体》中开创性地塑造了没有形体的恒星生物形象,极大地拓展了人们对外星生命的想象空间。

美国历史频道于年3月首播的神秘记录片《远古外星人》,对外星人的调查第一次公开出现在大众面前。年10月,美国民众在白宫前集会,要求公开外星人的事实。随着全球更多UFO文件的解密,更多远古神秘遗迹的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外星人真的存在。

——远古外星人

在国内,年7月,重庆出版社出版了一本畅销书,书名叫《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作者是李卫东。这位西北大学毕业的历史学博士在书中提出四条大胆的假设:①上古时候的“天”就是月亮,月亮是一艘宇宙飞船,曾经停留在中国西北部的山顶。②人是月亮生物利用地球动物基因重组的产物,人是被造出来的。③人有两套生命系统,人类是共生体。④东方远古文明属于“中介文明”。

书一经出版,立刻引发巨大争议,有人驳斥他仅凭个人臆想胡说八道,也有人为他大胆新颖的观点叫好,许多外星生命发烧友甚至称他为中国的“外星生命探索教父”。

在这本书中,李卫东认为古人所说的“天”就是月亮,所谓的“天地分离”就是月亮逐渐远离了地球。“神”就是先进的外星文明,祂曾经指导过人类文明的发展。由此联想,“天梯”应该是指外星人与人类沟通的桥梁,但书中并未提及。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

科学并不限制人们的理性思考,哪怕最大胆的假设也是允许的。李卫东的假设本身并没有问题,只是缺少一锤定音的实证或者无懈可击的证据链罢了。

我赞成李卫东所说的“天”就是月亮的观点,在7月21日发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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