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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多晶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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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的第二天,光伏产业链上游多晶硅环节,同时出现了三件大事。

这一天,隆基股份发布公告称,为保证多晶硅料的稳定供应,旗下7家子公司与江苏中能签订多晶硅料采购协议:双方年3月至年12月期间多晶硅料合作量不少于9.14万吨。预估本合同总金额约73.28亿元人民币(不含税)。

隆基与协鑫,两家均为光伏产业做出巨大贡献的龙头企业,两家过往几无业务往来的企业,在“十四五”的开局之年,终于有了第一次重大的业务合作。

也就在2月2日晚间,中环股份公告称,子公司天津环睿与保利协鑫签订《多晶硅购销合作长单框架协议》,在年1月-年12月间,该子公司将向保利协鑫采购包括颗粒硅在内的多晶硅料合计共35万吨。

若按照相关机构单晶高纯硅料成交均价测算,中环股份与保利协鑫的合同交易金额约亿元。

这意味着,保利协鑫近40万吨硅料已被锁定,合计金额约亿元。

截至2月2日当天收盘,保利协鑫股价暴涨35.75%,报3港元,总市值亿港元。保利协鑫当日午间还宣布,将于2月3日举行颗粒硅(FBR)万吨级产能投产仪式。

在硅料环节,2月2日还有个重大新闻:新疆大全新能源股份有限公司在科创板首发成功过会,回归内地资本市场。大全新能源此次募集资金50亿元,主要用于年产吨的高纯半导体材料项目、年产吨多晶硅项目以及补充流动资金之用。

大全新能源“回A”,意味着这家由徐广福和徐翔父子带领的老牌多晶硅生产企业将开启新的征途,也意味着行业更多的竞争变量和格局变化。

光伏市场的竞争与发展,常有意料之中,更多意料之外。

过去的年,头部光伏企业纷纷加快绑定自己的硅料来源。以隆基股份为例,截至目前,其已与通威股份、特变电工、亚洲硅业和保利协鑫四家企业签订硅料采购长单,合同金额近亿元。

新的一年,光伏供应链变局到底如何?

引用Solarwit治雨的分析:硅料的紧缺是贯穿始终的主旋律并且其影响会弥漫到行业的方方面面。

众所周知,过去的一年,光伏产业出现了史无前例的硅片、电池和组件的大规模扩产潮。除了硅料的其他所有产业环节在年底的有效产能都会达到或超越GW,而硅料这边则是一整年都没有看到显著的扩张,除了通威以外都没有看到像样的扩张计划,至四季度,硅料产出只可以满足60%下游需求。

据治雨的调研:从现在到年底,硅料的月度产出量增幅不超过8%。

此外,从下表行业中硅料长约签单情况,我们可以得出一个非常令人担忧的事实:全行业年有限的52.7万吨硅料产出已经通过长约锁定的方式锁定掉97%(还不包含2月2日隆基、中环分别与协鑫各自锁定的长单)。

基于硅料的紧缺,产业链其他环节的大规模扩张,我们可以预期,与行业发展的大机遇、大趋势、大发展相伴随的,将是光伏供应链战争“开打”,新的洗牌加速,更多无可意料的竞争变局也蕴藏其中。

以下万字长文是黑衣光伏过往内容对中国多晶硅20年发展历史的故事性回顾和复盘。

那是年夏天的一个正午。

在距离赛维LDK江西新余总部数公里外的马洪镇,一个叫彭小峰的男人从一辆老旧的奔驰S上走了下来,凝神片刻,他走进了这个极具现代感的工业帝国。

这里,是赛维1.5万吨多晶硅原料生产基地;彭小峰在这里砸进亿真金白银,其中绝大部分来自于银行贷款。

彭小峰若有所思,他用脚尖小心地把散落到路中间的消防石子一颗一颗踢回路边,防止影响人或车辆通行。

无数根粗细不一的银色管道在他头顶上方编织盘旋,巨大的圆形气罐发出沉闷的隆隆声,这是液体和气体在混合的刹那间发出的声音。

在此三年前,雄心勃勃的彭小峰希望复制其在硅片环节的巨大成功,把赛维快速打造成为全球最大的多晶硅企业。最终,他决定把项目落在马洪镇。

年春寒料峭,赛维马洪硅料厂开工建设。年9月5日15时38分,该基地首炉多晶硅“面世”;9月8日上午,作为全球第一个单体万吨级高纯硅项目,马洪硅料基地投产仪式隆重举行。

那天,江西省委省政府和新余市委市政府的一众领导都出席捧场,莅临的还有一众金融机构的头头脑脑。一位后来迁任国家能源局局长的领导也在致辞中鼓励赛维:要继续突破高纯硅技术的壁垒,要继续打破长久以来的行业封锁和产业瓶颈。

那一天,彭小峰穿着纯白的衬衣,浅灰色的休闲裤,他也上台做了简短的致辞。表面上,这位“新能源首富”依然风光无限,但彼时,他内心的压力已无以复加。(详见《别了,彭小峰》)

在彭小峰下决心进击硅料前,这个环节的话语权几乎完全掌握在国外厂商手中,并占据了产业链上70%的利润。全球光伏产业进入规模化发展后,从年开始,短短数年,多晶硅价格从几十美金一步步飚高到美元/公斤。

暴利之下必有勇夫!自年开始,在中国广袤的大地上,多晶硅企业如同雨后春笋,遍及各地。

但年金融危机爆发后,欧洲国家纷纷取消太阳能补贴,国外多晶硅订单锐减,其价格下泄90%以上,国内多晶硅企业开始受到巨大冲击。到了年,“拥硅为王,达产成金”的好日子成为过往,很多企业陷入“生产即亏损”,“投产即破产”的生死境遇。

最终,身负巨债,“生不逢时”的马洪项目成为赛维LDK的滑铁卢。

年5月的一个下午,在上海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怕热的彭小峰额头上汗如雨下,但他仍耐心对来访的媒体做解释,其实更多是给自己打气:“赛维一定会走过去,并且活得很好!”

但,众所周知,赛维没有走出那个“冬天”。后来,陷入债务危机的彭小峰宴请几位国有银行省级分行行长吃饭,行长问他情况,他只是不断给大家夹菜,却始终沉默,不说话,不吱声。

那几年,想做“第一”的人不少,但最终间接“帮”彭小峰达成“全球最大的多晶硅企业”夙愿的,是一个叫朱共山的企业家,也即协鑫集团的缔造者,曾经的“民营电王”,尔后的“世界硅王”。

也就在年,保利协鑫技改扩建的三条1.5万吨多晶硅生产线基本完成,一跃成为全球最大的多晶硅原料生产企业,并在其后9年一直保持了老大的位置。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在赛维LDK马洪硅料基地举行投产仪式后的第11年,也即年的夏天,新疆的两起多晶硅厂区事故引发“蝴蝶效应”,光伏产业链价格持续上涨;而四川乐山五通桥一场百年难遇的暴洪,更让不少光伏行业的人担心硅料价格“涨无止境”。

硅料供应紧缺,8月中旬,亚洲硅业与隆基股份签订了价值近百亿的多晶硅采购长单;这家上游企业也已在酝酿A股上市计划。很快,上机数控也跟进“抢货”,其子公司与大全新能源签订价值19.44-28.80亿元的多晶硅料采购合同。

已有分析师惊呼,年上游多晶硅的涨价幅度“真是活久见”。然而,与十余年前多晶硅的“疯狂”相比,抑或,今日的价格波折仅能称为“微澜”。

冬天的痛苦,是在为夏天的错误埋单;秋天的收获,则源于春天的播种。如此轮回,世间没有新鲜事。

十余年光阴,极其绚烂又极其残酷,中国乃至全球多晶硅市场的竞争格局早已大不同。历经折腾的彭小峰远遁美国。曾与亚洲硅业“纠缠不清”的施正荣二次创业,开始在展会上孜孜不倦的为各路看客讲解新产品。被“六九硅业”伤筋动骨的苗连生则“躲进小楼成一统”,过上种菜钓鱼养猪的退休生活。

曾准备与协鑫合作,要在光伏市场大干一番的富士康掌门人郭台铭,则莫名没了下文;十余年前在多晶硅投资上及时“刹车”的高纪凡,已将天合光能成功带回中国资本市场,开始新的征途。

那些曾遍布在中国广袤大地上的五六十家多晶硅生产企业,绝大多数沦为“陪练”,或破产,或主动退出,前赴后继,消失在产业历史的烟渺之中。

如今,在上游多晶硅环节还真正拥有相应话语权的企业只有5家,他们是协鑫、通威、东方希望、新特和大全。

那些曾在中国市场纵横驰骋的跨国巨头们,则在多晶硅“5+2”的竞争格局中沦为“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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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彭小峰“运气不好”。

如果马洪多晶硅基地早启动两年,早投产两年,肯定是可以成功的。

中国光伏产业化早期,“咽喉一直被人掐着”,Hemlock、瓦克、REC、MEMC、德山、三菱、住友等七大厂商几乎垄断了全球多晶硅的技术和供应。

年,中国多晶硅的产量仅有可怜的60吨。彼时,全球七大多晶硅厂商总产量为20吨,而全球市场需求量为吨,出现了多吨的市场缺口。

市场供不应求,国际市场上多晶硅的价格从年时9美元/公斤迅速上升到年的40美元/公斤,年美元/公斤,年飙升至美元/公斤,年则达到美元/公斤的价格顶点。

也就在那段时间,在中国光伏产业里,“两头在外”和“拥硅为王”的提法风靡业界。

没有人愿意永远被“卡脖子”;而巨额的利润也让各路资本垂涎欲滴。

跨国巨头的态度也在发生转变:掌握硅材料提纯技术的日本和德国,在年之前对中国企业只愿意提供多晶硅材料,从中赚取高额利润,不愿转让技术;但年之后,却突然同意输出相关技术,并且技术转让经费大幅下降。

忽如一夜春风来!中国的多晶硅如当年的大炼钢铁一样,开始“遍地开花”。

年,全国有10多个省市、近30家企业在酝酿上或申报多晶硅的项目,这些企业里除了大量民企,还出现了中化集团、国电电力和川投能源等国资的身影。

到年6月,全国有近50家公司正在建设、扩建和筹建多晶硅生产线,已有19家企业多晶硅项目投产,产能规模达到3万吨/年,另有10多家企业在建,扩建多晶硅项目,还有10几家在筹建,全国的总规划产能预计到年将超过10万吨,总投资超过亿元。

短短数年,多晶硅投资显然偏离了理性的轨道。与此同时,年后,随着金融危机的蔓延,多晶硅价格一泻千里,迅速回到几十美元一公斤的时代。

年8月26日,国务院常务会议“点名”多晶硅产业出现“重复建设倾向”。紧接着,10月19日,国家发改委等十部门联合举行抑制部分行业产能过剩和重复建设信息发布会,定调多晶硅有“过剩”风险。

到了年初,政府工作报告中直接提到:“制止太阳能、风电等产业盲目扩张”。

对于当时多晶硅的“过剩”之说,赛维LDK的彭小峰不以为然:“这是一个普遍的误解,从有效需求看,太阳能行业的需求远远大于产能,不是一点,是无限的大”。

也就在那段时间,汉能的李河君做出了一次众所周知的测算:如果我国现有近亿平方米建筑面积能拿出20%建设光伏建筑一体化系统,就将形成10亿千瓦的市场装机容量,相当于新增个葛洲坝电站或45个三峡电站,并带动玻璃、电气等20多个行业发展。

形势急转直下,到年6月,国内除主要的四五家多晶硅厂商尚保持运转外,其余多晶硅厂都已全面减产或停产,其中不乏像新光硅业、东气峨眉、乐电天威、陕西天虹这样的一些知名企业。

从年到年,多晶硅价格先升后降,剧烈波动,企业如果要赚到钱,很大的一个要素,就是:必须赶在价格上升周期里投产。

但彭小峰显然“来晚了一步”。

此前,已有一些国内产商挣到了大把的利润。

早在赛维马洪基地建设开工的三年前,也即年的春天,大全集团董事长徐广福与其子徐翔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欧洲某公司转让多晶硅技术的消息,两人马上飞赴欧洲与那家公司洽谈。

虽然对方提出的条件极为苛刻,大全集团董事会内部也出现了分歧,但徐翔认定“这个项目非投资不可。”

年8月7日,徐广福最终拍板,大全集团在与该公司签订了技术转让合同同时,也签订了技术独占性协议,根据这一协议,大全集团对该技术在中国境内享有独占权。

年6月27日,总投资额为40亿元的中国最大多晶硅生产基地——大全集团多晶硅项目在重庆万州开工。开工仪式的“座上宾”除了当地政府领导,无锡尚德、天威英利、浙江昱辉、中电光伏等多家国内太阳能电池及组件制造商悉数捧场。

大全万州项目首期1吨多晶硅项目于年7月成功投产,当年8月,这家企业在金融危机的寒流中逆势而上,开工建设一期扩建2吨多晶硅项目,年7月成功投产。

整体上,大全算是“赶上了好时候”,在多晶硅价格到达顶点与转折往下的阶段,倚恃一期项目投产,在多晶硅环节赚到了“第一桶金”。

而在重庆万州项目建设合作伙伴的选择上,大全和后来跟进的赛维LDK一样,几乎全部用了国外公司:其通过与专业从事尾气回收装置设计的美国CDI公司合作,解决尾气回收问题;与德国第三大化工企业欧洲德固赛公司合作,解决了多晶硅生产中所需三氯氢硅的生产工艺与技术问题。同时,项目由美国福斯特惠勒公司工程总承包管理,中国天辰化学工程公司工程设计与总承包。

在多晶硅环节,比大全“下手”更早,发展更快,赚得更多的,是“民营电王”朱共山执掌下的协鑫集团。

当徐广福父子还在为是否要进击硅料环节与董事会争吵的时候,朱共山已经力排众议上马多晶硅项目。

年3月,中能硅业正式成立;时年6月,中能第一条产能为1吨多晶硅生产线开工建设,年9月就生产出第一批多晶硅——这已经是当时国内投产的最大规模的产线。

为此,朱共山聘请国内最好的工程设计单位化工部第六设计院进行设计,人才则从中石油、中石化、扬子石化等寻找,还从半导体行业中挖来不少高手。

中能硅业的生产基地占地两千亩的工厂,通常除设备检修外,自开工初始就数年里24小时不间断运转。整个化学法多晶硅的生产流程,分为精馏、还原、尾气回收、氯氢化的工序。

高达几十米的精馏塔在夜间的光亮会照射到整个工厂。

朱共山显然占到了“天时地利人和”。自踏入多晶硅行业起,多晶硅价格一直持续上涨,毛利率在年高达70%。年8月,中能又增加一条1吨的生产线,扩产一倍。

年,多晶硅价格直奔美元/公斤。中能赚得盆满钵满。当年中能税后利润就有25亿元,还有客户怕买不到多晶硅而提前支付的现金,订金高达20亿。

金融危机时,全球多晶硅价格下泄,不少多晶硅企业停产或紧缩业务,但中能可以利用手上充足的现金流进行三期扩产,扩产规模达1.5万吨。年12月,中能三期项目投产,整体产能达到1.8万吨。中能的供货量占据了当年全国多晶硅供货量的一半。

当“民营电王”已在硅料环节风生水起的时候,彭小峰才在江西新余的马洪基地“启动”新的梦想。

其实,一向对速度和规模有极致要求的彭小峰也很想快起来。为了把项目做好,他甚至高价聘请了世界强的工程承建商美国Fluor公司。

马洪镇多晶硅生产基地建设启动初期,彭小峰要求将同等国外36个月的工期工程浓缩至12个月完成。但Fluor公司控制系统工程师WardMillerr不得不承认,即使他们已是全球最富化工经验的公司,也低估了这个项目的难度,仅调试他们就花去了近8个月的时间。

最终,马洪一期投产时间比彭最初估计的晚了1年,直至年9月5日15时38分,才开始有第一炉多晶硅生产出来。

此时,全球多晶硅的价格已进入快速下跌的通道。

其实彭小峰也曾尝试节约多晶硅建厂的成本,力推国产化进程,譬如A股上市公司奥克股份、晶盛机电、新大新材,甚至是冯焕培的京运通都是其中受益者。

在至年间,京运通的许多技术人员吃住均在赛维LDK,而赛维LDK也将采购自世界两大多晶硅铸锭炉之一的GTAT(GTAdvancedTechnologiesInc.)的数台铸锭炉设备调拨给京运通研究试用。在京运通的产品出来之后,赛维亦率先试用,并在使用过程中不停改进,提供最多的技术力量——赛维当时的CEO佟兴雪和CTO万跃鹏均在GT工作过。

曾有政府人士形容彭小峰“有一种把不可能的事情做成的魔力”。但在做多晶硅这件事上,彭小峰最终没有成功。

开弓没有回头箭。硬着头皮继续的马洪多晶硅项目,在年10月正式建成,总产能高达1.8万吨,但高额的建设成本已让其产品在市场上没有任何优势。

到了年,光伏又遇“双反”,赛维雪上加霜,数月之间,赛维LDK的马洪硅料基地遣散从新余、南昌,乃至全国各地招来的数千名年轻人,曾经日夜忙碌等厂区很快沉寂下来。

当彭小峰为马洪项目四处奔忙之前,英利集团的苗连生已为介入硅料环节“酝酿”多时。

硅料不啻为光伏的“粮食”。年9月,英利集团的11个人组成筹粮处,筹建将自产粮食的“六九硅业”。这是一个“欺上瞒下”特殊部门,除这11个人之外,只有少数几个高管知道筹粮处的隐秘战略。

此外,手握定价权的硅料厂商提出,要签订长期合同,且10年内不能自建硅料厂。“老苗”表现出性格中强硬的一面,他不愿签长期合同受制于人,于是一直忍受短期采购的高价。

与主流多晶硅厂商普遍采用改良西门子法,用三氯氢硅工艺不同的是,英利选择了“新硅烷法”作为工艺路线,希望一步到位解决彼时硅料生产为人诟病的污染和耗能问题。

闭环生产无污染、从原料到产品转化率高、单位能耗低,是六九硅业宣传新硅烷法的卖点。彼时,与笔者相熟的光大证券的电力分析师王海生提醒:“硅烷法也不是什么新技术,为什么世界七大厂商多年来一直用改良西门子法?因为它是最稳定可靠的,而且也能闭环。”      

年金融危机爆发前后,计划投资亿元的“六九硅业(Finesilicon)”正式启动。项目一期投资25亿,苗连生抵押个人股权融资,“六九”成为苗连生商业传奇中最为惊险的一部分。英利高层宣称,六九硅业年产能将达到1.8万吨。

年8月5日,“六九硅业”一期0吨项目宣布投产,英利称这是最先进的厂房、最先进的生产技术,将打造出太阳能级和电子级的多晶硅产品。一期成本可以控制在28美元/公斤。

六九硅业成功试产后,英利集团1号院里挂上了“全球最完整产业链”的牌子。也就在年,苗连生穿着运动装上了央视二套的《商道》,并组织集团全体员工观看写感想。

年初,最新的多晶硅进口价格已不足50美元/公斤,但在这个价格上,国外厂商仍然有至少50%的利润。时任赛维LDK的新闻发言人姚峰说,现在国内上硅料项目都有个目标,要把生产成本控制在30美元/千克左右,这样才能实现“微利”。

光环笼罩之下,各种质疑也涌向六九硅业:英利真能把公斤成本做到28美金?

多方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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