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自杀后又出现一个纳粹德国,领导

二战后的纳粹

年4月30日,苏军攻入柏林,德国元首希特勒饮弹自尽,纳粹德国崩溃,整个国家被英、法、德、美一分为四,法西斯德国宣告灭亡。

然而,由于一方面,纳粹德国与南美诸国都建立了良好关系,另一方面,盟军的实力在那时还未能渗透进南美,所以数以万计的纳粹分子秘密逃亡南美大陆,智利、阿根廷、巴西、巴拉圭和乌拉圭成为纳粹分子避难天堂。

他们先是在一些同情纳粹的教会成员帮助下,取得国际红十字会护照,再获得阿根廷等国的旅游签证,阿根廷总统胡安贝隆甚至亲自批准将1万空白护照卖给纳粹分子,据德国有关部门统计,逃到南美的纳粹战犯人数可能有30万之多。

至此,为了逃避制裁,绝大多数人开始了隐姓埋名的新生活,也就不再具备纳粹式威胁了。

奇葩的去向

然而,就像当下中东难民涌向欧洲一样,面对异国他乡,语言、饮食、生活环境都有诸多不同,这使得纳粹战犯们有着溢于言表的不安全感,促使流亡南美的纳粹战犯出现两种倾向,其一,去往能接纳他们的地方,其二,去往纳粹战犯人数最多的地方,这在方便了这群纳粹分子生活的同时,给了别有用心的人可乘之机。

有一飞扬跋扈的纳粹分子,他叫保罗舍费尔(PaulSchafer),年出生于德国,是一名狂热的纳粹分子,加入了希特勒青年团,后来成为纳粹空军的一名医护兵,获得下士军衔。

二战之后,他逃到了智利,居住在马乌莱大区利纳雷斯省的帕拉尔镇,舍费尔并没有因为希特勒的自杀和德国的战败而沮丧,他宣称:希特勒在一战是一名下士,我在二战是一名下士,将重新开启元首的光荣,吸引了一批纳粹的死忠粉,蛊惑了不少德国移民,聚集在帕拉尔镇。

舍费尔和他的信徒、追随者占领了小镇附近的“巴伐利亚山谷”等水草丰茂之地,用铁丝网围起来,大约有平方公里的土地,德国移民在这里建造了教堂、医院、学校、甚至飞机场,建立了一个准国家形式的“国中之国”,号称“尊严殖民地”,也被称为“袖珍纳粹德国”。

膨胀的野心

智利政府一方面出于对纳粹的同情,另一方面又有舍费尔集团不断地公关,打通了尽可能多地官吏,在他们的影响下,智利政府对这个“国中之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它的存在。

人心不足蛇吞象,面对自身愿望一步步得到实现,人的要求一会越来越变本加厉,智利政府的默许再一次刺激到舍费尔的野心,被胜利冲昏头脑的他已经变得狂妄,他购买了大量军火,组织了一支忠于他的“军队”,身着二战德国军装,军火库里有机关枪、火箭筒等大量武器,甚至还拥有一辆坦克,他们拒绝智利军队、警察进入“袖珍纳粹德国”的“领土”。

对于“袖珍纳粹德国”的居住者,舍费尔把自己塑造成比希特勒还牛的人物,用类似“邪教”的精神控制法,反复对居民进行“洗脑”,要求他们贡献自己的所有财产和劳动所得,甚至还经常从德国本土诱拐儿童。舍费尔还利用自己当过军医的专业特长,强迫居民服用精神药物,谁不吃药,就会被电击折磨,整个领土都控制在他的恐怖统治之下。

灭亡的前夜

在年到年,智利总统皮诺切特甚至主动找到舍费尔,让他帮忙囚禁反对总统军事独裁的人,很多人被偷偷从监狱转移到“袖珍纳粹德国”,受到严刑拷打、长期囚禁,后来人们在这里发现一座大墓,埋葬了很多无名枯骨,都是被关押在这里的“犯人”。

最令人发指的是,舍费尔不允许居民私自发生性关系,却“规定”自己可以任意占有对这块土地上的全部女性,甚至连儿童也不放过!可谓是禽兽不如。

然而,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纳粹本就是一个侵略性极强的组织,现在拥有了大量的军火武器,人口也在不断增长,曾经的战犯也对此地心向往之,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已经威胁到了智利国内的稳定,如果任由其发展,在未来有可能会威胁到整个智利政权的安危,所以可以预见的是皮诺切特下台后,智利的新总统将着手解决这一问题。

意料之中

年5月,在皮诺切特下台前夕,舍费尔被迫抛弃了自己憧憬的“亡国”,展开了亡命天涯的生活,最终年被捕,判处监禁20年。

不过,舍费尔虽然跑了,所谓的国中国也散了,但纳粹战犯却因为曾经的这个地方越聚越多,其中不乏政治、军事、科学上的人才,随着他们在智利生活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们逐渐成为了智利的一份子,他们的倾向、观点、影响也逐渐由隐形转化为显性,给智利政府烙上了一个个无法磨灭的纳粹烙印,值得一提的是,直到60多年后的今天,智利仍然在使用二战时德国的军装,可见纳粹战犯的影响力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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