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0美元到30美元的火车票,感受着莫斯
白癜风诊疗康复 http://pf.39.net/bdfyy/zqbdf/141107/4512724.html进入波兰之后,列车上的乘务员才开始查票。乘务员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俄罗斯中年妇女,她拉开我的小房间的门,查看我的车票,说我的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我有些奇怪,告诉她我不是到波兰的某个城市,而是到德国的首都柏林。但她说车票上写的就是如此。原来我没有注意到我虽然乘坐的是从莫斯科到柏林的火车,但我的车票所标明的区间就是从莫斯科到华沙之前的一个城市。我怪罪自己疏忽,但向乘务员表示我愿意补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坚持说不行,我必须在那个小城市下车,然后自己再买票去柏林。我不理解她的脑袋为何如此僵化和固执,怎么她就不能给我补票了。为了感化她,我去她的乘务室,给她送了从国内带来的真丝手帕、风油精和清凉油,还把清凉油打开给她闻了一闻。说了好半天,她才收下我的东西。我说只要能补票,我还愿出十美元,说完我把十美元的钞票塞给了她,而她也没有拒绝。我想虽然多花十美元,但还是值得的,关键问题是保证一路顺风。过了一个小时,两个青年乘务员来到了我的小房间。他们面带凶相,我一看情况不妙。他们手里拿着我送给女乘务员的礼物和十美元,要退还给我,并强调我一定要下车。不容分说,他们拽起我的箱包,丢出房间扔到两个车厢的结合部。我没有办法,只好收拾剩下的物品跟着他们一起过去。在那里,这两个乘务员不再走,而是要我出示车票,问我从哪里买的。我说是一个俄罗斯人在火车站退我的,花了十美元。他们立刻说,这是黑市交易,在社会主义的苏联是违法的,是要坐牢的。我说请原谅,我实在不知道。然后他们话题一转,问我是不是很有钱,我说没有钱,我只是到德国读书去的。他们又问我为什么给那女乘务员钱,我说是为了补票。他们说从波兰华沙到柏林至少要一百美元。我知道他们的心思,便没有作声。他们又继续说如果我不想有麻烦的话,那么再给三十美元,共四十美元,作为补票的费用。我暗自算计了一下,虽然认为这是在敲诈,但也是坏的可能性之中最不坏的一种,于是我又给了他们三十美元。这两个乘务员喜笑颜开,让我继续乘车直到柏林,并帮我把箱包抬到我所在的房间。他们走后,我心里一直在痛恨这两个敲诈犯,又怪责那个死脑筋的女乘务员。女乘务员也许可以说是太恪守规则了,而那两个男乘务员又太阴险狡诈了。从莫斯科到柏林花了五十美元,总的来说还是便宜的。列车终于抵达波德边境。在波兰一侧,其边防警察依然十分认真地检查护照、箱包。但在德国一侧,边防警察只是看了一下护照和签证,都没有检查其它东西。顺利地进入了德国边境,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现在离柏林只有几个小时了,我想德国应该是安全的。我离开小房间在走廊上转悠,突然仿佛从地里冒出来一样,那位德国大学生出现在我面前。我太高兴了,没想到我们俩又同坐一趟列车。他也很兴奋,说我们可以在柏林坐同一趟车去奥斯纳布吕克。柏林终于到了。让我惊奇的是,柏林并不如想象的那样同纽约一样摩天大楼比比皆是。它的建筑楼层一般都不高,但都建得很别致,每栋都有自己的风格。美国式的摩天大楼看起来虽然如同巨人般显得很壮丽,但它却有致人于死地的危险,即它把人从大地连根拔起,使人虽有漂亮的居室却深感无家可归。德国这种建筑,尤其是掩映在大片原始森林里的建筑给人的感觉却与大地密切相联。看来欧洲文明与美国文明虽密切相关,但它们却是不同的。如果说建筑是柏林固定的风景的话,那么穿梭于建筑之间的汽车长龙则是它流动的风景。到处可见奔驰、宝马和大众汽车,它们成为德国人的第二个住所。看来人制造了汽车,汽车也制造了人。我在想,这是一个技术化了的国度,它作为诗人、哲人之乡也许不能在其现实世界,而要在其精神世界中寻找。我和那德国学生在车厢口相见,一起下车。我们到候车室等了几个小时,便坐上了去奥斯纳布吕克的列车。奥斯纳布吕克对一般人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它的儿子,著名的小说家雷马克在《西线无战事》的开篇提到它的大名。我隐约记得是这样说的:火车从奥斯纳布吕克站台开出的时候。现在我就要来到奥斯纳布吕克车站了。在奥斯纳布吕克,有一位海德格尔晚期弗莱堡的弟子,我想学的就是海德格尔思想。到了奥斯纳布吕克车站,我就到达了十天十夜漫长列车旅行的目的地。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德国北部美丽的城市生活长达六年半之久。本文作者系武汉大学哲学教授,著有系列学术专著“国学五书”(《论国学》、《论老子》、《论孔子》、《论慧能》、《论儒道禅》,均由人民出版社出版与发行)。本文图片来源网络,标题为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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