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里科拉来振兴德国的一位勤奋的语法学家
引言
德文特的人文主义活动德文特城镇通过学校成为学术的中心。两位印刷者帕夫雷特和布雷达的雅各布的积极活动,表明当时对古典书籍的大量需求,尽管我们并不认为他们所给出的书目中所有书籍都是与学校的需求紧密相关的。
西塞罗、维吉尔、普劳图斯、佩尔西乌斯、塞内卡、伊索、赫西奥德和阿格里科拉翻译的柏拉图对话等,在德文特都能找到一席之地。这里已被看作是德国西北部甚至是荷兰的人文主义中心,漫游的学者们找到了他们通向真正的学问的方向。从德文特来的教师们满载着人文主义教育的精神,并将这种精神带到德国各地,在默梅利厄斯、凯萨利乌斯、冯·布谢以及其他许多地方,海格亚斯的教育方法和目的在其后的几百年间都产生着影响。
列日文法学校列日的学校是由共同生活兄弟会于年创办的。它的所有组织机构的建立都基于海格亚斯详尽阐述的理念。约翰·斯图谟是斯特拉斯堡的学校的知名校长,他曾就读过这所学校。这所学校的规章制度值得一提,它无疑是德文特学校组织形德文特学校的最好再现,同时也成为斯图谟年提出的重构斯特拉斯堡学校的基础。在德文特学校,共有八个年级。在八年级,学生被要求学习阅读和书写拉丁语,并会重复词尾变化和动词的词形变化。
在七年级,通过运用一本简单的拉丁语教材以及在其结构上编撰的练习,开始就是练习句子结构。在六年级,开始阅读简单的拉丁语文章,学习系统的语法,写拉丁语散文和诗歌。在五年级,语法学习比较复杂,首先是阅读历史著作,对它们风格的学习和模仿;并练习写诗歌,第一步是用希腊语来写。在四年级,更多的时间将用在希腊语方面;从西塞罗到昆体良的逻辑学的基本原理,也教修辞学的基本原则和原始的诗歌。
直到三年级,才开始希腊语的写作,随着希腊文语法和著作学习的结束,还将继续主要学习诗歌、逻辑学和修辞学,通过模仿古代诗歌来进行固定的写作练习。在二年级,将会用希腊语阅读亚里士多德的《工具论》也阅读柏拉图的著作;用拉丁语阅读欧几里德的几何学和罗马法律的原理。演说被要求严格根据西塞罗的语法结构来进行;也会练习关于古典学科的辩论。最后,在一年级,将会对神学进行介绍以及增加在辩论中对理论的使用,这时有两个低年级的学生将会参加其中。修辞学的学习将是完整的。
我们注意到,无论是希腊语还是拉丁语,修辞都是作者常用的手法。或许没有一所大学在年就开设了如此高级的文学课程,但是,它已经出现在列日学校的两个较高年级的课程之中。阿格里科拉在德国、巴黎和意大利/去费拉拉/阿格里科拉的学术兴趣回到阿格里科拉本人,他的学生生涯时期正是人文主义的影响开始渗透到德国北部的时候,尽管是人文主义影响的早期,但有一些教师鼓励学生学习诸如文学这样的古典科目,激励他们有目标地去意大利接受完备的教育。
阿格里科拉12岁时(年)从格罗宁根到埃尔福特大学学习,两年后他到在新大学排名榜上迅速上升的卢万大学学习。经过在埃尔福特的两年学习,他在15岁时获得了他的“桂冠”和学士学位;17岁以前,他在卢万大学获得了文科硕士学位,他的主修课目是数学和哲学,但是他也抓住机会向来自法国的学生学习法语。年5月从卢万大学毕业后,他到科隆大学担任神学教师,但他认为,用不适当的逻辑方法和形而上的学说研究神学是浪费时间。
后来,他承认在科隆大学时产生了用历史的方法来研究神学的兴趣,但是,他从未完全抛弃过现有的神学精神。在科隆的时期,他还短暂地去过巴黎,并在那里与罗伊西林建立了终生的友谊;尽管没有什么事实被记录下来。阿格里科拉早期生涯的最重要时期大约在年或年,他人生的机遇降临了,这时他来到了意大利。无论是对他还是对他人来说,在意大利的日子对阿格里科拉人生发展是至关重要的。他在意大利待了十年左右,除了短暂的离开,相对其他任何北欧学者来说他是一个更常住的居民。
从他的信件中,我们知道,他首先到了帕维亚,这里有许多他的同胞,像他一样学习古典文化和法律。像伊拉斯谟和其他学者一样,阿格里科拉在旅行时也赚钱谋生。他的方法是成为当地年轻人的导师,这些年轻人是奥丁根的一位伯爵的儿子们,他在帕维亚引导他们的学习方向,并对他们今后的发展产生了持续影响。在帕维亚,阿格里科拉第一次遇见了冯·达尔贝格并成为他的指导者。年,冯·达尔贝格19岁时就被选为大学校长。之后作为巴拉丁的选帝候的大臣和沃尔姆斯的主教,他对于确立阿格里科拉在海德尔堡的地位是很有帮助的。
在那里,阿格里科拉发表了演说,很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们之间的友谊是德国人文主义发展过程中的一段佳话。阿格里科拉在学习罗马法律方面花了许多时间,但是,他心里慢慢开始产生了一种排斥这一方面知识的情感。他抛弃了原来的方向,而全身心地投入到古典语言的学习中去。但是,在帕维亚,他并未找到为了充分发展而需要学习希腊语的机会,于是顺从了在费拉拉普遍感受到的吸引,正如他所描述的“费拉拉是所有智慧女神的故乡”。
冯·达尔贝格于年夏天离开意大利,前往费拉拉成为巴蒂斯塔·格里诺和加扎的一名学生。巴蒂斯塔·格里诺是维罗纳的格里诺的杰出的儿子;加扎曾是维多里诺在孟都亚的同事,是希腊语言和文学方面最有能力的老师。从这时开始,阿格里科拉在文字方面的主要兴趣转向了希腊语。实际上,费拉拉大学当时是欧洲向国外学者推广人文主义最有声望的大学。它的创建者与后来的捐助者伊斯特家族的君主们有一个目的,即大学作为一所学校基本上是发展文科知识而不是专业知识。
因此,费拉拉大学吸引了所有那些主要是从巴利奥尔学院来的英国学者,他们跨越阿尔卑斯山来寻找古典知识。格里诺和他的儿子的声誉吸引着学习希腊语的学生,例如,阿格里科拉。在费拉拉,阿格里科拉写了许多信件,这些信件显示出他的许多兴趣。我们发现,他花了很多时间翻译卢奇安的著作;关于伊索克拉底,他希望用伊索克拉底的风格成为一名艺术家。因此,事实上,确实表明他具有卓越的吸引力,同时如此献身于精心准备的演说”。
他的版本在一个世纪内有着非凡的吸引力,也许他的主要研究内容是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学》、《形而上学》以及关于自然历史的著作,同时阅读普林尼的《自然历史》。对于昆体良的学说,他进行了完整的学习;对于塞内卡的文本,他以辩读的视角和能力进行了修正,并得到了伊拉斯谟的赞赏。在学习真正的亚里士多德的过程中,西奥多·加扎被特别提到是作为他的导师。
但是,他从格里诺身上学到更多,他后来从德国写信给这位老师时都一直充满着尊敬。阿格里科拉在费拉拉还进行了伪柏拉图对话的翻译和一本普里西安选集的编辑。我们可以假设,在格里诺的指导下,他打下了学习修昔底德、色诺芬、狄奥多罗斯·西卡尔勒斯和波利比阿等人作品的基础,这些也成为他以后的研究方向。但是有一件事,可能发生在年,但肯定已结束,即他在一次旅行中产生了特殊的兴趣。
这个手抄本虽然从未被印刷,但用的题目是《彼特拉克的生平》年)。这不是对于有关彼特拉克生涯的知识的实质性贡献;它倒是具有一种“赞赏”的性质,而且有可能在大学中成为一门公开的科目。结合我们从其他来源的了解,这给我们提供了证据,证明他曾同情最早的人文主义者:“彼特拉克自己时代的全部聪明智慧绝对不应归于所有的执政官,当时提出的一切教育见解在我们的时代有很多是应当赞美的。”
值得注意的是,阿格里科拉认为,彼特拉克与其说是一位诗人,倒不如说主要是一位拉丁语言学家和学问复兴的鼓励者。然而,意大利的这位伟人的这方面的知识和阿格里科拉的兴趣相异。和其他人文主义者不同,他并不轻视那些坚持以本国语言进行研究以期获得尊重的人文主义者。除了他自己国家的荷兰语,阿格里科拉已能熟练地用德语和法语的知识进行工作,他还在费拉拉和帕维亚学习了意大利语。
与伊拉斯谟和其他日耳曼学者不同,阿格里科拉期望自己能深入了解新时代的意大利精神,这种了解是建立在完整的意大利语言知识之上的。正如阿格里科拉的学生和传记作者约翰·冯·普莱宁根所说的那样,阿格里科拉致力于意大利本国语的学习:“从生活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出发,应该真正地改变不鼓励传播意大利语的软弱习惯,为用意大利语的自由演说各自进行一致的准备。”
作为一个北欧学者,阿格里科拉对于意大利文艺复兴有着一种特别的同情。因为他具有一种很好的接受性,这使他(或迫使他)能够更好地吸收他周围所有精神的影响。心灵内外的和谐使他变得极为优秀。这本身就是一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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